1. 洪常秀不喝真露/初饮初乐,改喝塑料瓶装的玛格丽塔(?)了,这个宇宙是不是要崩坏了!2.导演就是想让我们看看金敏喜捧小白花、哼婚礼进行曲、说“我爱你”对吧?甜晕了,齁死了,怎么这样!
从「逃走的女人」之后,洪一直在探索人与人情感关系的界限,这片子不仅仅是结构出彩,有些片段人的虚伪让人哑然失笑,他的电影看到最后,我会发现不知道自己该喜欢金多一些,还是洪多一些。
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小说家说自己为什么不写书了的原因的时候,大约也是导演在自嘲吧。
聊天场面一串连着一串,不适发生在店主和雇员,雇员和诗人,导演和演员,甚至年轻的助手和小说家自己之间。人与人关系的建立不仅依靠情感,也有看不见的东西,增加交流的阻力。直至遇见金敏喜,小说家和女演员完成一次镜花水月般的相遇。洪常秀把小说家和女演员身份的交叠与分离藏匿起来讲述,从一场场谈话里完成二人主体的交换,在生活片段里埋下残酷的成分。世人只聊金敏喜,殊不知洪才是眼光毒辣的小说家。
除了洪常秀的保留节目之答记者问和喝大酒之外,整部片子意外用了明亮调的黑白色,强烈的光线对比将每个人都衬得好清亮,尤其在小说家的电影里,金敏喜捧着野花笑眯眯走过来,整个荧幕都只能看见她那张脸了,也太漂亮了。
“不是纪录片”,洪常秀借李慧英的角色说道,但他却用真实的影像来倒置并思考了整个虚构-电影与现实的关系,又在影片中详细阐述对创作本身的理解,因此字幕放完后的“出戏”才是洪提出的终极问题:被“真实”所打动又是否足够?厄斯塔什式的,唯有经过“真实”,才能显示出场面调度之美:让我们回归电影中。
语言变成手语之后还会有诗意吗?金敏喜光靠动作能让人感到爱意吗?答案似乎并没有撼动语言的地位。这部显得如此尖酸刻薄,所有的讽刺都在李慧英一声声冷笑中。甚至形成了一种尴尬的幽默感。我太爱她在听到别人的夸奖后,喷吐而出的“我?”,愤怒、尖利、苦涩,像一把毫不留情刺向自己的剑。
慢热,四十分钟才入戏。结尾的彩色太私人了。
除了省略与回旋之外,有些神来之笔。最好的是望远镜的发现,另外,就是最后段落的主观镜头,一半彩色一半黑白,金敏喜溢出来了,这已经不是电影了。但它还是电影。
那些尬住的留白和笑着的化解,那些见面前的犹豫不决,见面后的进退失据,这一切不就是他电影的意义吗?不就是我们生活里的真实写照吗?
4.5。因为莫名其妙而感到尴尬的瞬间。无交流欲又疲惫不堪的对话。小说家姐姐虚无的笑声。谈话里不在焦点的人逐渐涣散的注意力。结尾居然看到痛哭,我是真的太久没看电影吧。
导演们“梦想中的导演” —管你们 拍我想拍的
洪导再一部借characters之口表达自己想说的一切,这部更甚,从拍电影心路历程到生活观,再到大家围在一起对着金敏喜创作,明赞她的纯真,暗赞她是灵感之源…以及那个从未露面的金敏喜的丈夫…最后干脆直接凝视摄像机互道爱意,太不像个正经导演了!但是最后还是被满是爱意的镜头打动哭了!讨厌~( ´•︵•` )~
好吧,你牛逼,你做到了,我们也羡慕死了
3.5星。只有清谈,没有开车也没有公路的洪常秀个人强烈风格的“公路片”,女主跟这个人聊聊,到下个场景再跟别人聊聊,下个场景碰到其他人又接着聊,拍电影这件事也只是聊天碰出来的巧合。必须是毫无预设与期待,看这部片才能被惊喜到,彩色的那几场,电影全部活了起来。
“自由”的拍电影。是从这部看到洪常秀他的理念。从这部片子开始才看出,他为什么放弃摄影组和一切技术,回归亲手操作展现现实与电影的互文。当金敏喜和摄影背后的洪常秀互相说「我爱你」和金敏喜被风吹得不断眨眼还一直看着洪常秀的眼神,他两个在电影与现实两个时空重叠,此时,洪常秀的主题不再是一层不变地不断重复自己,他的生活或许有了新的进展。小女孩的设计可能是私人的(不能喝酒的金敏喜说要处理生活上的事),或许吧。
—黑白?
窗外直盯镜头最后又回来的路人小女孩是最妙的一笔 以这场戏直接体现出了导演借小说家之口所表达的电影创作观 也正是我心中最向往的那种
又一次延续了虚实关系之辩,而这一次将触角延伸到了银幕内外,对于何谓真实,如何能够通过影像达到真实采用了最日常也是最先锋的方式:当镜头衔接到俊熙主观视角不断延伸直至镜头都出现了颤动的时候似乎一下子就让人感受到了机械影像的极限和不真实,与此同时在电影中的电影中,演员击穿影像与真正导演的对话又好像给人一种“可以相信”的美好力量中,莫名令人感伤的一种存在主义的脆弱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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