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东亚文化根源的一次诘问,韩国电影实在走在太前列了。
铁肩担道义,为弱鸣不平。正值某地案件天天上热搜期间看这片,提醒自己这个崩塌中的世界还有普世价值
在这个乌山重重,没有生机的黑山岛,活成不断向上飞的鹤也不算坏事。但是即便身上沾满污水泥浆,也选择,活得像慈山一样。虽外表看着黑暗,却生机勃勃自由自在,也未曾不是有意义的事啊。
A- 年度最佳电影,该火了。从头至尾,没有一句废话。根据真人真事改编,把警察做过所有肮脏的事赤裸裸拍出来,太一针见血了。律师太帅了,维护正义之道,不放过一丘之貉。印度是真能拍,也真敢拍。官官勾结行贿、包庇和滥用私权,把不配拥有土地不配活在世上的烂民活活打死,他们的命一文不值,死了就丢在荒郊野岭,太他妈黑暗了,惨无人道。种姓歧视就像吸了血的蚂蟥一般,永远吸附在印度人民身体里,吸干他们的血为止。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这部电影该火了!这部电影该火了!!这部电影该火了!!!
2022-06-27
韩国电影人比韩国民众更实事求是。这不算贬低,事实上韩国电影工业化以来,电影每每走到民族意识的最开头,在大部分人还未曾觉醒时(就像电影里所呈现的那样),扮演好一个传教者,师者。对于民族文化这部分,身为中国人会很奇怪,对韩国包括日本和自己国家的忽远忽近的关联有所怀疑,明明相似却又不同。但电影的核心部分,也未曾回避的部分,应该不是争抢“传统”,二是“挑选”价值为己所“用”。本片也恰好的站好了“艺术”同商业之间微妙的平衡,呈现一种“禅”劲。
影片中对王朝制度的批判、对出世入世的哲学刻画、对历经生事沉浮后人性光辉困兽犹斗的体现都引人沉思,令人感慨
不知道真实的丁若铨是什么样的人物,但在电影中,他超越了自己的时代。“活得像兹山一样,虽外表看着黑暗,却生机勃勃,自由自在,也未尝不是有意义的事啊!”开阔,清醒,坚韧,乐观,不失去好奇心,这样的丁若铨,好像从电影中走了出来,成为我的老师,我的朋友。另,兹与玆(玄+玄)是两个字,前者读滋,此也,滋生也;后者读玄,黑也。但因为两个字长的太像了,常常混用。所以这里丁若铨写的是“兹”,韩语读音也是“兹”的读音,但意思用的却是“玄”的意思。
士大夫风骨气节扑面而来,[近代化]三个大字闪闪发光,充满对宋明理学及其背后系统性问题的批判与反思。
印度低种姓这种按照种族划分人群的制度至今依旧存在,影响是根深蒂固的,极其负面。影片基于这样一个背景,揭露这种体制下种种不公正待遇。一个抓蛇人含冤入狱被殴打致死,正义的律师克服万难,冤情才得以洗刷。但凡有关人权的议题,都与我们无关,一个在我们这无从展开的话题,就连探讨别人影片的内容都成了禁忌。递刀子这事肯定不能干,别人拿着刀子自己捅自己,我们驻足观看都不行——这就是现行审查制度铁一样的逻辑所在。与后来的《宿敌》立意接近,关照现实,意义深远。就表达方式和技巧而言是陈旧的、甚至是落后的。
罪恶的种姓制度,竟然在现代世界仍然存在,悲哀。印度共产党有出镜,看来是少数的追求种姓平权的党派。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从一开头的小船镜头就让这部黑白文人电影蒙上了一层孤独感和无力感。一个倾心西方妖学的遭贬儒生邂逅了一个向往功名的小渔夫,双方从互相不理解逐渐完成人物弧光,圆满地从两个方向讲了这么一本书的产生的小故事。真是没想到是韩国人阐述了中国文人情怀,那段汉诗令人感动#
黑白构图有了海岛与兹山交融的韵味。“魟鱼要走的路,只有魟鱼知道”,其实是在对比传统观念进行思考。一白群黑,将大昌与众官的对比放大,海岛渔夫“通过做官实现原初的理想”被驳得多么实在沉重,也只有这样,他在海岛的那段岁月才更显珍贵。从影像世界投射到现实世界,读书的功利心被无限放大,内心的自我沉浸往往比改变社会现实更令人接受,但从“走入”到“出走”实际上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话题。天主教与朝廷的冲突很有意思,也很残酷,观念的和平共处几乎是无法想象的,过去固然是,但今日呢?其中值得深思,“兼容并包”永远是“天下”之所以为“天下”的原因,但“统治”天生的排异却使得一切难上加难。
他说学那些儒家至圣的文学思想让他接受了西方思想,但是推崇儒学的国家却接受不了一个渺小的自己。 那些读了很多书的人到头来做了一个不为人民的官,真不知道要这些官干什么。 能听见海螺声音的人,是那些本来就听得见海螺声音的人。
小众韩国王阳明, the book offish。与万物共生,士大夫精神。
大俗却有大爱,令人感动的电影具有强大的力量。
晦暗之世,外王处处碰壁,内圣湮没无声,读书又究竟有什么用呢
故事内核是有力量的,但怎么说呢,就拍的很美国个人英雄主义
还是模糊的,丁若铨的人格力量和师徒对“道”的追寻都语焉不详,看下来觉得是对东亚文化一种浅层的理解。
经常去用户群几乎不重叠的各个app转一圈,同样做些摘抄。只是我的摘抄本,不是我的立场。把一个群体贴上标签,对其进行羞辱,就是“路走窄了”。任何群体观念只不过是工具,不会因为其舆论形象(甚至只是在某些群体中的形象),就放弃一个工具。用农业社会概念套工业社会,生活是一地鸡毛。还是纠结这种事的人,脑子的概念还是农业社会里徘徊。绝不做任何一方的骂人喇叭,破坏三次元心情、拉低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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