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文艺青年恋爱会分手,因为他们高估了共同爱好的重要性,低估了独立生活的艰难。以及,资本主义对人的异化,是爱情的天敌。
7.5 虽然老套,但动画人物形象还是挺可爱的。有直击人心的地方。2021.1.1-1.2
整体观感要弱于同卡司的《短剧开始》,后半部分过于啰嗦跟自说自话了,尤其是畅饮店分手的戏,又是日剧那套无限傻闪回。只能说,坂元裕二,考利斯马基你算是白看了。
剧作没有想象力,不自然,没有留下缝隙的恋情,从头到尾都是某种臆想,某种典型。共同爱好的堆叠能促成一段恋情,但绝不是一段恋情能维持下去的原因。这样的恋情从一开始就很脆弱。双方并没有看到彼此心中柔弱的部分,不愿提起的部分,充满罪孽的部分。取之所甜,为甜而甜。但是,真正的恋爱或许在刚开始就会很痛。不过,工作确实是恋情大忌,把时间卖给资本家,一天有八九个小时坐在同一个地方做着不属于自己的事情,时间被抽空,最终留给自己的少之又少,明明人生是可以自由的,为何又要通过这种方式丢弃掉。幼稚的人会这样想吧,我就是这样幼稚的人。电影里,他们连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都因为上班而没得去看,唉。世界难道真的是属于未踏入社会的学生的吗? 而生活就是责任,果然是这样吗?
“我要重新去抓住生命中的每一次spark”。说句实话,本片这主题深度已经完全把《头脑特工队》压下去了,甚至可以说超越了《飞屋环游记》,皮克斯前三或前二的位置。第三幕钢琴前的顿悟简直超神(这哪是给小朋友看的)。我最热爱的、为之奋斗半生的音乐是白月光是人生理想,却不是我存在的一切意义,那些成日陪伴着我带给我平淡的美好火花组成了我,却时常被我忽略。从小就被教育要成功,小的我还没来得及感受这个世界。不想去永生极乐的原因是差一步实现梦想,可当它真的实现,再次踏上地球的我决定要珍惜眼前人身边事。我享受梦想,但我更享受梦想路上的每秒。
可能十年前(或者五年前)看这片的话会很有感触但是现在看真的毫无感觉了,世间大多数从一开始就非常美好的爱情都是这样的结局,也就见怪不怪了。以前我也觉得双方有相同的爱好很重要,但现在发现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愿意陪你去做你喜欢做的事,这就够了。毕竟,我也不想和我自己谈恋爱:(
b.本来这部上映在《短剧开始啦》之前,但因为国内的资源滞后,反而在《短剧开始啦》之后才看到,仿佛给那边的二人续了结局。
互报菜名=百分百合拍,也太看不起百分百合拍这件事了吧。
就像千万次的擦肩而过,等来了一个回眸,可能他只是在看别的风景,但这样的误会也很美。如果有一个契合到心动的人,哪怕结尾无疾而终,能够遇见,也是此生无憾。
除了餐厅里越轴拍了一个男主特写,剩下啥也不是
小朋友看的很高兴,我也很喜欢!皮克斯真是强,又一次照顾到了所有观众群,甚至连最挑剔的爵士乐迷群体对这片的喜好也是五五开哈哈哈。
就像是听着真实存在的情侣分别和你分享他们的恋爱故事和心理路程,普通人普通的爱情,但是动人、戳人、感人,用人物感受推进情节,以现实冲突推进矛盾,没有大风大浪却看得人内心汹涌。这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安妮·霍尔》。
文艺的人都是感情丰沛的人,而感情丰沛的人注定永远孤独。
-她对我说 她喜欢我的画(这句话在内心重复了好几遍)
虽然讲的是文青之恋但我觉得有点伪文青,因为大多数时候只是报菜名式地列作家名字,只说“我喜欢谁谁谁”而并没有展开来讲,显得非常空洞,看的过程中我并没有产生男女主都很有内涵的感觉,而且两人的对话一些完全把观众隔绝在外。类似题材相同结局的《爱乐之城》做得好多了,至少爵士乐是贯穿始终的。
可以允许你看阿基睡过去,但绝对绝对不可以在书店看成功学。
尽管电影的情感描写是细腻的日式风格,但是也不能掩盖掩盖电影整体的平庸,老套的剧情不过加上了一点编剧的滤镜罢了。电影处理情感是粗暴的,情感分崩离析的原因是因为双人组步入社会后的不同步,而把一切都归咎于社会并不是讲故事的好方法,这导致后半截的剧情呆板至极,导演根本没有野心去解释更复杂的内心世界。男主没有再提笔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热爱,工作不过是他的借口,这才是真正的事实。
我们总以为看同样的书 展览电影 就是契合 其实只是聊得来罢了 我们在彼此身上进行情感投射 互相提供价值 真正到互相理解 是对三观 人生态度以及持续改变的一致性 是彼此并无经历 但能互相感受 到最后 他们丧失了彼此感受的能力
比較電視劇,可要做到如此高共鳴度不容易。感情變化的每個階段和衝突,不同階段的情節事件選擇(契合部分做的較誇張),很多很小的瞬間和反應,坂元的刀子一如既往的精準。/對比國產影視作品兩個問題,一是不關注戀愛雙方的精神交流(可能也看不上文藝青年),聊天內容幾乎不會涉及文學電影和藝術(很偶爾聊起來也不說人話);二是不關注兩人自身在一段關係中的變化和矛盾,要不就是拉別人進來製造矛盾(如第三者、父母),要不就是千篇一律沒有細節變化的單一矛盾,且基本都關於物質(此片的二人矛盾也有涉及物質但反映的是價值觀的差別)/ ps,一切因押井守而起,沒時間去看《牯嶺街》時開始走下坡了,在戲院看《希望的另一面》兩人已徹底貌合神離了,阿基考里斯馬基翻了個白眼問:怪我嘍?楊德昌說:怪我⋯)
当初不敢告诉你小雏菊的名字,因为女生告诉男生花的名字,以后每次看到都会想起那个女生。如今大概庆幸当初没有说,实在无需有更多的事物沾上你我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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