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充滿陽光的夏天,性格富同情心的香港會計師陳太圓隻身來到加拿大,準備與其貌美任性的太太Beauty會合共同生活,怎料Beauty已移情別戀洋人警司,圓人財兩空,流落異鄉,唯有投靠已故小學同學吳二牛之妹吳桂芳……
导演很照顾观众的情绪,所以把残忍的那段放在了最后,见识了钛里面用刀猛戳自己下体来破坏那玩意儿,这片已经痛不到我了。我说过我永远喜欢法国电影,看法国女人就觉得女人还有希望,她们永远在谈论世界,谈论自己想做什么(与性别无关的话题)她们像人类一样谈论理想,这在中国还是好莱坞的电影里都很少看到(几乎也没)
*jean才高中/大学就头秃成这样?说他40岁我都信
麻花正常发挥水平,平稳落地。没见到有什么类似《夏洛》《西虹市》爆梗潜质的台词,还是等闫非彭大魔的《全民狂欢》吧
今天,美国宣布不再保护堕胎权,真的是正发生了。。。
Evgueni & Sasha Galperine配乐
就特别好奇被删掉的五分钟到底是什么画面!自己用针弄也是狠!在卫生间拉出来那几秒的镜头真是血腥!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啊!
水平和《从不》差不多,特点也很相似,堆特写重展示,试图以量抵质,暴露出手法单一的问题,这种题材自带强烈批判性,足够尖锐,所以没必要一而再地重复同质化影像,《四月三周两天》显然是比其更加出色的同类作品。
3 4 7 10 semaines. 没有麻醉,堕胎长镜头,直到那一声啊!阴道流出的血状物。
能感觉到,导演奥黛丽·迪万试图解决传递身体痛感和避免影像二次剥削间看似不可调和的矛盾,特殊的画幅、浅焦和特写在构造一个压迫性的视觉空间之外,也有意限制了观者的目光,从而保护片中人物的身体不被过度剥削。仅此一点,《正发生》就比《钛》值得尊敬太多。当然,表现身体痛感这种直球难免过于浅白,也很难牵动复杂的社会问题。这是《钛》很糟糕而《正发生》不够好的原因。比起肉体之痛,我们始终更需要用深焦、在广阔无边的现实中去审视女性精神的疼痛、内心的疮痍是如何被造成的。
很多人都注意到了电影对于女性身体的呈现及隐喻,但似乎没有多少人关注与身体痛苦并列的情欲,如酒吧偶遇之后的放松欢愉,在当下舆论里,痛苦时及痛苦后的情欲是一种不值得被同情的甚至是要被审判的愚蠢,导演没有偷懒的符号化处理身体和自由的关系就很难得
观感介于《四月三周两天》和《从不很少有时总是》之间,而我感觉这些也许都是这里的“将发生”。
非常之秀技法,深层里没有啥出彩的,我的偏爱来自于对她那种源于把控自己人生的果断和义无反顾的共鸣
什么病?一种只会攻击女人的病,让TA们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欧洲电影内卷程度,大概是已被榨干了的选题。过去两年,以法国为代表的欧洲电影创作,对女性议题的深耕已然到了极度“卷”的程度。《正发生》的突围和出圈,源于它完整、如实再现了女性非法堕胎全过程,更重要的是,呈现女大学生偷食禁果之后为堕胎所承受的诸多器质性伤害。在反堕胎法严格执行的政治气候里,未婚少女怀孕堕胎成为禁忌红线。全片以女主个人命运遭遇,影射欧洲社会里,女性因怀孕而不得不堕胎所遭遇的种种挑战与困境,当然这不只是一名女性的困境,也是整个社会的迷惘。影片没有抨击反堕胎法,而是以犯错失足少女堕胎经历,达成了某种规劝和警示效果——影片呈现了她极其残酷的生命遭遇。很喜欢女主选择堕胎时给出的理由,大概意思是,“我不想因为新生命的到来,是以牺牲我的人生为代价的,因为那样我会埋怨他,他也不会因此感到幸福。”
#Sundance#全然关于身体的电影!单是腹部的镜像与口腔吞咽的隆起 都承载着冲撞而不安的力量 但女导演为了避免对女性身体的再度剥削 整体上处理得极为克制 窥视的目光总能在关键处完成恰到好处的后撤 所以遍布浅焦大特写的主观视角下 面孔取代了身体 满载着幽微而丰沛的情绪 更加赤裸裸地袒露在观众面前 合着沉默与苦痛的泪水 争夺身体的主动权 另一方面 本片的女性角色并没有停留于单一的受害者身份 完全处于被动地位 相反 即便行踪被框定于封闭、晦暗、压抑的室内环境中(酒吧跳舞和浴室洗澡这两个重复出现的场景里 Anne无论是身处一众男性还是女性当中 都存在着一层被压迫感) 这位床头墙上挂着萨特海报的文学优等生 总能用其利刃般坚毅的目光 投射向冷漠的男医生、窥淫癖的男同学 再一次完成了权力的夺取
【芝加哥电影节】北美首映。没有传说中的”惊悚“,但也恰到好处。摄影非常出色,大部分镜头都是rack focus, 观众们跟随安妮的视角感受真真切切的疼痛。
Realistic and relevant
镜头内的颤栗和镜头外的真实世界共振,打低分的我看都是男的。
不可能的。男性不可能懂得女性的痛(自然包括熱評上的幾位男性影評人)。
《索尔之子》的浅焦用在以60年代青年女性堕胎的题材上,以沉浸的方式,把观众拉锯到极其私密的地步去凝视主人公所经历的对身体、对社会的疑惑与痛楚。子宫之于女性是什么?一个与生俱来的痛楚来源,让你月月感知身体的存在,性的欢愉,身体的异化与异物入侵的恐惧。男性如何能感知这些因身体构造不同所带来的截然不同的最基础的生物有机体的体验?就更别提在这最基础上面所构建的层层,这一切也许都能简化成枷锁两字。而我们都应该反问自己一句,一具生而就能孕育其他生命的身体,为什么是生而带着枷锁的奴隶?为什么会是第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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