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大越绝望
每一个在经历子女青春期的父母都只能抚摸额头、黑线、叹气吗
试图表达很多,但想表达的又都被蜻蜓点水一般的就带过去了。
“我不会有一个小孩。”可事实是我已经是两个人的小孩、在没有找到另一条可走的路之前、我接受这个事实。
这个家庭的四个成员每个人都哭过。其实两个孩子的哭只是人生的小插曲,而两个大人的哭才是人生的主题歌。
三星半,一個下輩子想當男性的母親,和一個下輩子想投胎成馬的青春期少女,面對疾病、疫情、狹窄的住房空間、文化差異、校園體罰等等現實問題,必然導致不可避免的代際衝突。只是從女權主義的角度來看,這種女女的被迫成長,本質上還是男權社會帶來的潛在影響和傷害。另,本片主題和《瀑布》有點像,但作為長片處女作,明顯稍遜一籌。期待導演的下一部新作!加油!
虽然是有一些闽南语境下熟悉的情节,但还是不太喜欢。社会环境,时事影响,文化冲突,全部都是安全的、充满田调痕迹的“浅尝即止”,但又总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打来打去,看似处处都是冲突,却并没有冲突,看似处处都是重点,却没有重点。比起杨德昌可圆润太多了,蛮难想象是新导演的处女作,方郁婷的好演技在陈旧的叙事中也稍显可惜。3.5归3。
比如:母亲为什么当年选择了去美国,这原因背后就能体现出她和他丈夫的婚姻关系,片中有一幕男人装作不经意的拿开了妻子的手,这很值得接着去挖他们的夫妻关系,像他们这样的群体不在少数,非常值得探讨
影片里大女儿和爸爸“统一战线”的状态让我想起自己小时候,也很不尊重妈妈,没有把妈妈的付出看在眼里。
少年困境+中年困境+女性困境,这个社会到底是牢笼还是向往?环境、地位,社群到底给人带来了什么?如果是我,我会像splash一样不愿屈服,还是乖乖套上缰绳?不知道,因为任何一种选择,所付出的代价都是不可挽回的。
真的是《瀑布》的同题作文,疫情下的母女关系,只不过一个讲中产阶级跌落,一个讲文化隔阂,表演很好,偶有零星的感动,但平庸的视听输给钟孟宏太正常了。
其实这一部里林嘉欣中年癌症母亲的形象要比瀑布里思觉失调全职母亲的贾静雯要丰富一些,叛逆带刺的青春期、自怨自艾的母亲、疲惫不堪的父亲,2003年的疫情差一点压倒这个家庭,但一夜之间一地鸡毛的亲情重新凝聚起来。美国女孩里的美国梦和台客的身份差异与认同只在词眼上探讨了一点点,更多的空间留给了过分饱满甚至溢出的亲情拉锯,激烈的争吵和崩溃,大开大合的情绪碾压有点让人窒息。
其实也都没什么大不了的矛盾。我说她妈妈怎么那么眼熟,片尾字幕出来才知道是林嘉欣,真的很久没怎么看她的电影了。
「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成為的人就是我的母親,因為她的恐懼會成為我的恐懼,而她的軟弱會使我軟弱。」阮導在訪談裏說,她越不想自己像媽媽,偏偏發現自己越像她。吵架是因為,母女倆的個性太像了—— 倔強得脆弱,理想化於是失望。//「你為什麼對你媽生氣?」「我覺得她可以做得更好。」「但如果這是她的最好呢?」”good enough mother”
最近两个讲华裔移民问题的电影,一个设定在2002年,这部设定在2003年的非典。有趣。
又是结局没结好,铺开了一个很好的人物关系结果到后来就这样草草结束了,什么都没深入展开….但前面真的挺好的,很台湾
动情足够,演技出彩带来的余味是有的,但围绕家庭情感、身份认同、爱与成长这些核心命题,在层次上仍欠缺一些厚重。这就导致在很多台词文本和表演节奏中设计感略突兀,印象深的像爸爸坐在楼梯上哭,妈妈受洗后不能烧纸钱妹妹的发问,还有妹妹那句you know mammy loves you, right。这就显示出为什么杨德昌的台词能成为经典,因为他不光有设计,还有盛放设计的想象空间,感觉阮凤仪似乎是想学,但没学来。
很棒的林嘉欣,以及我和梁芳仪全程共感到起鸡皮的地步(怎么可以连数学倒数第一被叫出去羞辱的场景都一摸一样)性别为女在亚洲地区的成长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你永远不属于你自己,妈妈乳腺癌某种意义上和数学老师的打手心是一样东西,都是尝试以“爱”的名义进行规训。区别只是我妈给我掏耳朵之后不会说“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家庭情节剧依靠情节驱动,意味着我们看到了什么,它就讲了什么,对人、事、时代欠缺更深及更多层次表达,余味是没有的。诸多细节太过于熟悉,明显拉近了我和它的距离,更容易让我沉浸其中,记忆被深深触动。电影隐含了几许观念的冲突,成为检验观众立场的试纸,体罚和罚站、强压式教学、家庭沟通模式,假设你是外来者,周边对你的排斥、嘲讽、欺负……我对这些一点也无法容忍,始终站在女儿的立场上并且毫不犹豫。(台湾社会进入良性轨迹,只微调细处就会变得越来越好。)
6/10。整体的质感不错,但剧作有很大问题。原以为两个女儿的设定,会以“美国化”的程度不同而产生戏剧冲突,结果发现是我想多了,小女儿甚至彻底沦为工具人。此外,整部影片的冲突由始至终都围绕着回到台湾而展开,双方持分者的理由都很明显,因此呈现给观众的只是不断的争吵与和好,重复又重复,实在乏味。最后,一家人似乎没有过去,无论是在台湾还是美国,唯一的痕迹就是屋内的手印与一两位故人,非典的背景更是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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