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倒真希望能给这些评论晦气的人下咒,巨婴国里看什么电影,看恐怖片还想求祝福,24字箴言咒背好就行了。
期待太高,驚嚇有限,即便在故事過半時已經猜到了包袱的底,卻還是喜歡柯孟融的敘事詭計設計,不討好觀眾,與觀眾之間形成了一種奇妙的互動,將偽紀錄恐怖片的類型做了進一步的拓展,將觀看行為也納入成為電影的一部分。
把艰辛留给电影,把温暖留给生活,请不要倒过来!
以小见大的经典例子,我们有更沉重深刻的故事,可拍不出这种揪心。结尾不太好
预告片欺诈啊,整部电影最恐怖的是预告片……主题核心是类似午夜凶铃的诅咒转嫁,然而这个解咒的办法其实也和午夜凶铃一样是诅咒传播的途径,伪纪录片营造的氛围一般,但是jump scare效果还行,然后蚰蜒和蛙类真的是我讨厌的动物。
最后一部分的反转既是对主题的升华又是一种对电影的破坏,所谓的“晦气”在我看来是一种冒犯性,一开始赤裸裸摆明了伪纪录片的形式做好了是否相信的充分铺垫,再最后用反转同时强化/打破真实性。在结合最后纪念女儿,更是将整部影片提升到了形成一种仪式的真实感上。内容上是一个走投无路的反派女主不断扩散诅咒,形式上是导演利用、操纵女主在扩散诅咒,否则无法实现诅咒的扩散与传播。甚至解决了一部分伪纪录片恐怖片里的视点问题,当然中间还是有很多瑕疵尤其是回忆捉鬼小队那部分的内容充满了破绽
我小时候上学路上曾经捡到过卷着的一毛钱,打开发现里面有封信,上面说这是一个古老的诅咒,看了信就等于受到了诅咒,解决方法就是要写十封信传给别人。她也是没办法所以就写了,建议我也写一写。 二年级的我当时就崩溃了,在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憋不住了,当场号啕大哭。成为童年最丢脸的回忆。真是没想到都三十多了,居然还能被这么整一次哈……
还有,有些剧情真的很刻意,时间顺序也很乱,就无语
昆池岩和灵媒之流靠着宣传瞎吹的烂片就不要和这部相提并论了
当觉得晦气的时候 说明这部电影就很成功了,也许这就是导演的目的,他做到了👍
p.s. 看来中国禁了这么多年恐怖片不仅没有任何收效,还让上纲上线的环境愈演愈烈......为了这些叫唤“晦气”打一星的玻璃心,就这样一直禁下去吧🤷♂️
前半段还勉强凑合能看,越到后面越无聊。甚至连“故弄玄虚”都称不上,因为从头到尾剧情都老套的甚至称不上“玄虑”了。请问这片子是有什么深刻的思想内涵要表达必须要拍2个小时吗,恐怖片时长超过90分钟我统一认为你在耍流氓。节奏叙事拖拖拉拉毫无新意,最后整一个20年前午夜凶铃用过的梗,导演还在那里搞什么亲情流自我感动(对看着我就想起了曾经也让我很无语的《招魂》)。想表达的东西很多,能力又很有限,看了半天只是让人觉得不知所云。甚至连“吓人”这个基础点都不及格。
其实感觉台湾闽系新生代大多对封建迷信已经嗤之以鼻了,换个角度看,就算内地影视产业允许这种创作,也会在民间带来很大冲击,现在只是网络观影就有很多人打低分是因为觉得晦气、被下咒。其实片中借心理医生之口说得很明白了——信则有不信则无。
这片子告诉我们打不过就加入吧。
伪纪录片形式真是特么能搞噱头吧,拍得可还行,下次别这样拍了。这种形式的东西就是不太需要情感渲染,只用故弄玄虚,片子又搞得比较稀碎,连接不太顺(所以伪纪录片DV手法就躲闪了这些毛病)。不过民俗恐怖做得是相当一板一眼的,其实套路都差不多:奇怪的村民,奇怪的禁忌,外来人触犯禁忌,破坏传统仪式让外来人倒霉村民也一起倒霉,Boss是个很多年笼罩着村民类似邪神、恶灵等等的东西,到打破地道的门和镜子,有零系列的冰室家和皆神村之类既视感。
这不就是不转死全家嘛。。你要跟我说那些奇怪的机位都是鬼帮你拍的可能还更吓人一些。。。
三星半吧。以为是intouchables, 最后一幕又想起‘the end of the fxxcking world’.. 中间几乎是独角戏。 虽然Jodie很棒,剧本还是平庸了些,导演和摄像选择的过多的close-ups有点意义不明。
主时间线恐怖氛围没营造出来,对我是完全不起作用。村庄部分还不错,摄影和场景都有游戏《生化危机:村庄》的感觉。最后互动实验奏效的时刻,那种强迫参与感很妙。要是直接把村庄部分当主线拍会比《灵媒》精彩得多。
期待了三个月,概括来讲就是四个字:灵啊灵啊。 影片至少五处场景独具匠心:电梯那段致敬《lights out》,仪式现场女主慌不择路RPG游戏既视感,大妈冷不丁的背后突袭,祝福符号视觉停留,结尾传播正能量传播爱,都来得太巧妙。 有几个镜头密集恐惧症患者看得简直叫苦不迭,有点手臂挑芝麻那味儿了。
柯孟融導演極有可能是整部片裡唯一中邪的人,由他創建起來的視覺邪教執意於向我們散佈「攝像機無所不能」的詛咒。也許在導演看來,若要讓「看後即死」的催眠恐懼能夠奏效,無孔不入的多重視點不可或缺:正如信徒重複唸誦同一句咒語,觀者在受到導演對攝像機異乎尋常的宗教式迷戀的持續影響同時,詛咒的儀式已經完成。由此看來,導演的「惡意」才最讓我感到害怕,而不是光有表面邪惡的電影。偽紀錄片形式於是成為《咒》最大的謊言,恰恰相反,導演逼迫著我們去「觀看」各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各種精心策劃的靈異現象,總之看得越多越好,沒有什麼是攝像機不能捕捉和實現的。資訊過載的恐懼瀰漫人心,遮掩神母雙眼的紅布被揭開的一剎那,連最「不可見」之事亦能被輕易轉化為可見,(仍然完好無損的)機器便成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本身:深不見底的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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