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只把我们当朋友
很多人认为这部电影讲述了遇见相似的人也不一定能够终老的遗憾。但我觉得,电影里男主面向现实的妥协而导致的两人渐行渐远并不是分手的理由。在某段时间内惺惺相惜的他们在某个人生岔路口做出了不同的选择,这种不为对方认同的选择以及沟通的匮乏才是分手的根源。比如女主发现热恋期经常光顾的面包店关门了而充满了失落,正遭遇工作难关的男主却告诉她换家面包店买也是一样。这里两人有错吗?并没有。男主没有领悟到女主言语后的失落以及对两人目前状态的不安,他只是在当前的情绪下,在自己的观念里觉得,女主依旧停留在读书时的状态里,没有长大,无法理解他。但他告诉女主自己正在遭遇怎样的困难吗?并没有。类似细节有很多。相似的人就会步调一致地一起长大吗?不。即使是相似的人,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沟通和理解永远是最重要的。
所有恋爱很久但没有走进婚姻的人都会有一样的过程,像这样的过程。
餐厅分手前那一刻如果反悔步入婚姻,他们就成为了我们最熟悉的那样子:努力工作、挣钱养家、养娃、还房贷,刚恋爱时完全知己的美妙再也不会出现,最终成了亲情。这情境李宗盛有词早已道来:“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谁都以为热情它永不会减”,从满心炽热地探讨诗和哲学到渐行渐远,可怕的不是争吵,而是变成了两条平行线永远不相交,最熟知的人也会在柴米油盐一地鸡毛中被抹杀成陌生人——倒未必是理想情怀的幻灭,而是到底呢你是热爱艺术还是想要小资生活。总体缺乏电影感,还是太像日剧感了,坂元裕二应该扩充成TV,文本还是这么细腻透彻。P.S 我也喜欢押井守,但电影票根很容易就丢了。8.2
花束般的恋爱语录&独白
反观我们的很多青春片,还一直停留在青春期。比如去年沙漠导演的《我要我们在一起》,诚然是一部挺真挚的电影,但片中人物那种不顾一切的傻劲儿,又使得这段看似被现实打败的爱情,实际离现实很远。他们其实一直活在一个自我塑造的透明罩子里,谈着不切实际的爱情。你可以说这很勇敢,但另一方面,也很虚浮。
反观我们的很多青春片,还一直停留在青春期。比如去年沙漠导演的《我要我们在一起》,诚然是一部挺真挚的电影,但片中人物那种不顾一切的傻劲儿,又使得这段看似被现实打败的爱情,实际离现实很远。他们其实一直活在一个自我塑造的透明罩子里,谈着不切实际的爱情。你可以说这很勇敢,但另一方面,也很虚浮。
爱好和三观并不完全等价,而他们从未谈论过三观
-我心脏跳动的声音盖过了吹风机的声音
能让人看下去看进去的爱情电影,真的比较难得了。虽然实在是老套俗套,而且文艺青年也不用这样吧。不过,有一说一,日本的文青真的很爱本国的文化产业,讨论作者都是日本人呢,没提起什么欧美文学大家,所以恋爱谈成这样,深度是不够的。
这部电影中的爱情就相对要成熟许多,合适的时候轰轰烈烈,不合适就坦然放手。
以爱情为外壳,展现了日本这几年时代的变迁,就业的残酷,以及大学的恋人如何过渡到进入职场。这部片男女主早期爱好是如此相似,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男女主一样。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激情退去,两个人的毛病也展现给对方,互相也会变的不耐烦。有了工作之后,生活的重心发生了改变。最后的结局竟然没有在摩天轮上说分手,而是回到餐厅。最后碰见了那对儿小情侣有点过于虚幻。最后依然同居好好搬家,没有大悲大吵大闹,我很喜欢这段情节的布置。最后的久别重逢没有互相打扰,含蓄内敛。看完这部电影我怕了,我怕我会随着时间而改变,也怕未来的我是我自己不喜欢的样子。这部片的真实,大于里面的爱情。
四星
开头还以为又是个坂元式的段子集合片,但卖相太好了就凑合接着看吧,看到后来连段子也懒得编了,人物完全悬浮,时不时给你来句“做个普通人好难啊”之类的台词让观众自行代入,情节全是不走心的翻篇儿,没劲~
连续刷了两遍,是2020的最后一部与2021的第一部
好一碗陈年浓鸡汤,内核已经无法打动我了,然而美丽的画面叹为观止,大银幕看体验太好了。
你的逻辑在他那里无障碍通行,他的想法在你这里找到了翻版。可惜,和“世界上另一个我”谈恋爱,存活率依然为零。一切开始,都是为了结束的开始。SMAP 会解散,恋爱会分手,你爱的那个人会变成曾经你们都最讨厌的人,真空里的花束,一旦被所谓“责任”“生计”“社会性”之类的东西刺破了气泡,只会迅速枯萎。大概因为,恋爱本就是诞生和存活在滤镜之下的东西。人们总以为不幸的婚姻是和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将就。实际上,好多婚姻是彼此相爱的人在一起将就,是恋爱的垂死挣扎,是共同凭吊一座遗址。苏打村花十分可爱,故事有几个笑点但并无看头。
我跟你已经看过山顶最美的风景,如果注定有平路,我宁愿跟别人一起走。
时常觉得自己渺小而平庸,但因为风、歌乐山的日落、楼下每年只开一次的梅花、不认识的邻居对我笑,我总是想再活五百年的。
虽然被大家戏称为“豆瓣友邻的婚恋历程”的前半段也有过于浅白的嫌疑,毕竟电影里对“世另我”的描刻主要以“你也喜欢ta哦”“ta竟然也这样想”为表现形式,甚至没有更深的心灵共振。但是可以理解作为悸动的初始来说似乎已经足够,他和她的恋爱像花束的原因并不是心动的原因出了问题,而是两个人对爱都没有足够的勇气。当然,社会结构性问题对人的异化一定是基础。可更重要的是,对抗这种异化的方式并非共同的爱好(电影、书籍、音乐),而是对“恋爱的存活率虽然低,但我可以保守它”的信仰。麦的怯懦是觉得爱情的浓度注定要“降低标准”,而絹的怯懦是对麦这个人,或者说对永恒爱情的自保和疑虑。所以最不可思议的是,两个人竟然都没有认真去探讨过对方的想法来自哪里,有没有转化的可能,所以大家只不过是都任其枯萎了,没有那股延长花期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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