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大,雨点小。我完全沉默,静静地看着它装逼……见招拆招,解构,破解……解构,破解!大卫的(解构)1、人类的未来 2、全新的性爱3、奇怪的情欲需求 4、睡觉的共同体 5、吃饭的座椅。 柯南伯格的(破解)1、这不是科学的幻想 2、我知道他有快感,但实在理解不了爽点在何处。3、小K需要男人吗?4、最后变成了内脏的容器 5、坐姿不能太正确,怎么拧巴怎么来! 个人没觉得怎么地,今年戛纳整得这个轰动!
相当超前的概念,身体和意识到底谁是主宰,科技的进步是否会带来人体自身的进化,人类未来到底会走向何种形态。不愧是柯南伯格的拿手好戏,把身体恐惧做得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非常吸引人。台词里充斥着文化研究的各种术语和概念,甚至感觉自己在看国外的专业教科书。还有一个让人难以忘怀的细节,但闻其声不见其面的苍蝇。
这样炸裂的设定加上柯南伯格擅长的身体恐怖元素想想都会很好看,然而观感却是晦涩又无聊,感官刺激仅仅是悬浮的表像,还不如蕾雅·赛杜的肉体来的实在。
刚最开始看预告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一部类似《钛》,通过画面上的重口味刺激人的心灵的生猛电影呢,刚开始看的时候觉得还是有那味道,往后面看感觉自己还是太天真了。与钛相同的是,两部电影都有自己各自的重口味画面来表达各自的观点,但不同的是本片并没有用太多的重口味画面刺激观众内心,柯南伯格是通过用陈旧的叙述方式给本篇注释了关于对未来世界人类身体的变化、艺术的新形式、人类身体变化带来的影响等哲学话题而深入观众内心,不是所有人都会理解这些观念,也注定不易消化,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的,所以当然不是能轻易拿大奖的片子。恐怕当代用这种风格拍出这样概念的的导演也只有柯南伯格了,大家好好珍惜吧
当世界重回保守主义时代的时候,我们更加需要大卫·柯南伯格的激进与先锋。《未来罪行》更像是柯南伯格对于“肉身机器”的未来书写,身体的欲望逐渐被快感取代,手术变成一场肉身的自慰,身体的舞台化展示成为集体高潮的仪式,改造身体同时也是主宰身体,进而主宰对身体的革命认知。冰冷死寂的肉体,因为那一滴眼泪,而充满了哲学的诗意。
如此高概念的设定为电影提供了许多解读方向,但完成度并不高(很多地方都是一笔带过便没了后文)确实有故弄玄虚的嫌疑。对于new sex可能方式的探讨挺有意思,但又觉得讲得浅了些。
全员BDSM满级,艺个术毛毛,一肱肌不行就开始臆想肚子里cooking,元素特别简陋,废墟体,拼夕夕品质塑料模型道具,最后硬塞一个困扰人类百年的污染解决的简单粗暴方案的主线出来,艺术人的脑子里都装的是啥?
看得困死了,好一剂催眠良药,再也不愁失眠了。柯南堡底线也太高了,还不如尼克病院手术台更有观赏性,以至掉进碎碎念的无聊洞底。高概念走得停稳的,内在逻辑也没什么太多问题。只是影片就像发达的右臂,左臂却肌无力。柯南堡可以比疯提尔再疯点儿就有意思了。
有原作故事我还是愿意看一看的 电影这个表现形式实在是不喜欢
柯南伯格创造了一个具有全新概念的世界,身体由人类掌控,器官成为艺术,血腥艺术,手术即是性交,大量全新的概念涌入倒是创造了不小的观影压力,但是不得不说全程看下来竟然觉得蛮有意思的。斯图尔特和维果那段对话看得我真难受啊,一个口里卡着痰,一个说话喘大气…(借用柯南伯格那时对《潘神的迷宫》的吉尔莫德尔托罗说的话:“拍的很棒,但是金棕榈就别想了”)
虽然结束的很突然,但是满满的性张力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更希望有更多纯粹的恐怖片、惊悚片、科幻片……而不是让这些杂糅在一起,什么也不是,观众看了也不爽。两根鸡肋换不来一根鸡腿。
三星半
基本上是柯南伯格作为艺术家的自画像,理清了他的创世架构,也就大概能理解导演想说什么,最后一滴泪是艺术家的受难也是救赎
视觉上很有意思,但是剧本上,我有点怀疑这玩意是不是真的个有完整的故事?
同样是body horror 这部没有钛那么引起不适 可能是因为surgery is the new sex的理念 所有血淋淋的手术场面都充满了x张力 这不是在切割器官 这是在doi 这是艺术 这是人类思想与审美的前沿 当然这与Viggo和蕾老师的精彩表演有很大的关系 两人在里面so hot
影片可以简单地理解为上等人玩器官,底层人吃塑料,而当底层人出现一个弥赛亚(天然变异者)时,上层马上杀死其父亲断绝基因;耶稣被圣母杀死也是充满了宗教讽刺。影片通过黑色电影探案的形式推动,Saul如蝙蝠侠一般游走在间谍、艺术家、信仰者的边缘,而最终在Caprice(艺术与改造)和Timlin(名义与伪造)的推动下(另一种圣母形式),成为了一种三位一体的存在。设定很棒,但柯南伯格的讲述形式我是不认可的,僵硬的剧情交代、教义描述,说不上新鲜的性爱视觉化(毕竟有裸体午餐珠玉在前),与欲望号快车的生理式体验更是相差甚远,更不用提情绪和人物动机了。一个有趣细节:伪装成维修员的二女也是打入组织内部的间谍,而她们在试图引导两位主角,是否说明Saul的人类进化思维其实是被计划出来的呢
痛觉的消失后,人开始有被割开的欲望:被割开方可被承认,被命名于是被塑造,这是理性的胜利,也是器官的现象学。当肿瘤被接纳,被控制,被塑造,被展示,它便成了器官,便成就了艺术,成为了sex,也便诞生了意义。但sex不完全可控,不知所以的怀孕传给下一代后,肿瘤替代原始成为了自然,人因而成为非人,理性因此癫狂,亦或是进化?总之,文明与癫狂,生命的黑暗与死亡的透明,怎么办?——秩序试图深入黑暗之心,抹除非人,但杀戮只是塑造了英雄。黑暗之心永久在跳动。
仿佛参与了一个奇妙的派对 所有人都其乐融融 哲学家谈起艺术 艺术家讲起政治 政治家掰扯哲学 我插不上话 只好在自助餐台前炫到饱
性与切割一度想到《盲兽》,风格化的观赏性还是有的。开始说环保之后一切变得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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