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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的泪点有自知之明,提前准备好了纸巾,结果没用上。
平静单调生活里骤起的波澜。第一个故事,有一个喜欢主动制造复杂的女孩;第二个故事,女人是被复杂所诱惑;第三个故事脱离了短篇小说最习惯的男女、婚姻这些设定,观看时全程在猜二十年前的女生情感有什么好讲的呢,如此被一层一层一层地代入进去,天桥的片段看得忍不住叹息,从未体会过的共鸣。
巧遇,巧合与巧思,真是绝妙的故事。一部三幕话剧,最后一幕真是太妙了,虽然结尾走向了鸡汤,但错认与扮演的想法真是天成。每一个故事的结尾都有“是否要追上去”的抉择,有的人追上去了,而有的选择留在原地。很难说哪样做更好或者更对,无非都是偶然。
〈Magic〉初见和告别之间,人与人的相遇有一种魔力,但 MP 会消耗殆尽或冷却,只剩星星点点的微光。
如今,滨口龙介于电影,就像克洛德西蒙于小说,同样是让人陷入持续流动着的思绪漩涡,一个用语言做到了,一个用影像(+文本)做到了。三段寓言体的故事,三次魔幻般的转场,循序渐进。闯入的不可抗拒,日常积攒的暗涌通过无尽的谈话释出,既可孕育光亮,也可制造混沌,个体的内在通过运动着的媒介(地铁/公交/电梯)不断重组,暂且忘却时间,踏进虚空,那些过往是否会重新变成偶然?在找到确切的出口前,所能做的只有想象。(如果能在人物塑造层面上多花点心思,将有可能成为短片集的典范)
我喜欢交谈的力量。
念小说时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们能把本来很涩情的东西搞得一点都不涩了啊
#11thBJIFF#最爱第三段故事,在这些阴差阳错的偶然中,你我究竟寻求些什么,是彼时的不甘,还是一个契机去面对最难以面对的自己?三段故事是滨口的文本实验,并且用推镜头“大法”向洪尚秀致敬。
濱口是時間的魔法師,感官的催眠師。觀眾和角色,一同體驗著「錯位」中無意間自洽產生的另類真實,經歷著「想像」在心的眼睛上強勢出演的獨幕話劇。他用「偶然性」召喚著真正的自我——我不明白的自我,我被消磨的自我,我缺失的那部分自我。如果不是以真正的自我活著,「偶然」的靈光降臨時觸碰到的將永遠是面具,而真正的我將永遠孤獨,像那些角色一樣,兜兜轉轉,世界還在進行。儘管不如《夜以繼日》那樣有著一氣呵成、令人無法喘氣的靈氣,《偶然與想像》還是有自己獨特的精緻匠心。太喜歡第一段了。我從未想過,有人和我一樣相信所謂「比魔法更縹緲的東西」——我相信的那個命運,我想像的那一根玄秘的線......到最後,不明白自我的、不真實的人,或許是我自己吧。
尽管已经被剧透的七七八八,还是忍不住看哭,在影院只能偷偷抹泪好憋屈。
用力过猛,结尾可删,停留在反转为止。中途笑点其实不多。我觉得这是悲剧。bgm好听,很能催泪……不得不说我想到了chloe,要是这种电影和她看就好了。
他几乎所有的故事核拎出来都是特别俗的东西,但只有他介入,才能既高度入世又鬼魅幽森地故事拎出来。他的台词像杨德昌的戏那样句句戳心,但从社会批判的浅显预设里跳出来,一头扎进的是人类情感的深水。这人太聪明了。
7/10。滨口龙介构建的现实本身是一个充满欺骗、遗憾的不稳定空间,他将深藏的情愫、古怪的诱惑和不伦的越界,安插于细碎流淌的日常,形成了人物带有内心私密、幽暗的微妙张力,例如《魔法》的芽衣子以假阳具来类比前男友、激怒对方拍碎了身旁的气球,最终在咖啡店经历了修罗场的一次幻想后选择逃离,《开着的门》运用教授办公室开着的门和女学生朗读淫秽书籍的声音,不断将这对师生在道德的界线和欲望的呼唤之间拉扯,欲望泄密多年后重逢的公交车上奈绪对佐佐木的一吻,则呼应了《再来一次》天桥上夏子与绫的拥抱,每一次选择、交谈都以意想不到的转折抵达了情感的起始状态。尽管有不少洪尚秀的视觉要素(原地打转般的场景安排、凝视感的长镜头和推镜头对面部表情的捕捉),还是太依赖狗血情节来吸引观众,没有真正把梦与现实、欲望边界虚化的作者趣味。
创意类似《生死停留》+《盗梦空间》,母亲于弥留之际创建的共同的梦境(彼此安慰、补全遗憾),满满的情怀杀与段子集锦反正是把俺整得又哭又笑。最后的桥段“下辈子还是我当妈”与《开心家族》结尾大揭秘的桥段挺像的,《萱草花》响起敞篷桑塔纳渐行渐远神似《在蓝色时分飞翔》的结尾,老照片+字幕强势补刀,这催泪效果真真是杠杠的。把各种“致敬”与“资本运作”暂放一旁,这确实是一部很有诚意的作品。我只想说:“妈妈,我爱你。”
我希望靠近你,但我希望这种靠近是建立在真诚的基础之上;所以我走过去把门打开的同时,也停留在你的身边坐下。
太疯了but个人不太喜欢这种稍显过多的设置感。还是可以看出柏林和戛纳的选片品味之不同。
1.魔法
4. Credit。閱讀空氣並販賣空氣的魔法師
“我只是最大限度地表达可以用文学表达的东西”算是滨口内心台词吗,精神北欧人,还达不到侯麦的境界。他懂得都市人的空虚冷清迷茫,在明亮的美容院做了一场深度按摩。人际关系就是【偶然与想象】,每一天经历的事情被滨口捕捉编织成电影,“诶这竟然是值得一提的吗,它甚至都不算故事。”这既是一个私密的空间又是办公室敞开的门,它是每个人的故事,却在每个人的废纸篓里。最后一篇故事和阿巴斯的《合法副本》异曲同工嘞。
一开始是有点困惑祛魅的必要性,既然是the wheel of fortune and fantasy,当然应该keep it turning,那么在语义最丰富(or most dramatic)之时立刻结束才是最好的,可实际并非如此:3较好理解,典型的延宕,揭示了一个看似无关的谜底;1为何不在捂脸处结束,是因为之后那一变焦才是真正的magic;最为奇特的是2,一个极其文学(fiction)式的变奏,倾向于认为“五年后”的人物是不成立的,所以“五年后”是一句咒语,纯粹的fantasy。但它又是如此自洽:人物成立与否无关紧要,滨口告诉我们情境的入口已被打开(door wide open),无需任何调度和时空转换,只要一面夜间的车窗玻璃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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