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肥皂剧改成电影真的欣赏不来,不如改名《老时代》
那一年,老乌去了资本主义的巴黎,经历了如真似假的爱情神话,坦白后被他的娜塔莎辱骂为xxxx的叛徒又被暴打……大概两年后的今天吧,娜塔莎的祖国坍塌,大概三十年后吧,惊闻贵人噩耗的老乌回述着他的爱情,别人听着他的神话
和平影都,4.0分。能理解多种反应,但也觉得这么轻快松弛的片子,也没必要背负那么多使劲儿解读(还是太文以载道了)。导演多少是聚焦在一个privileged world(土著、洋楼、编制、涉外婚姻、早期留学生,高度自洽也放弃了经济文化事实的代表性);但邵艺辉目光是坦率、轻松、温和与细腻的,在这片合成的、相对空旷到可以谈情说爱的空间里,她让所有人处在爱说爱做、却又难以承诺的暧昧里(某种程度上,爱情在这里才是神话,而非工具或扯淡)。最喜欢老乌这条线,感觉到邵艺辉的敏感,老乌(的市民气质及他的神话般的故事)像像是一个本地化了的小神龛,属于那些国门重开后重叠旧梦新章的“世界/上海”叙事的早期信徒;也许错误、也许可笑、但他们真诚且存在;周野芒也演得很不错。
《爱情神话》,灵啊。
就是上海女人不知道皂基和氨基酸的洗面奶有点扯。
轻巧但不轻佻,浓厚又不沉重,玩形式也不让人跳戏,这里藏一点文艺的小梗,那里再玩一点戏中戏,快到矫情的禁区线时,就安排角色先自我解嘲,把开始变重的东西消解掉了,劲儿很巧妙。导演看起来没有负担,不背负,不隆重,反而让观众也一起松弛下来。这一年里,院线电影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致,年底这一部小小的,轻轻的东西倒是一点点惊喜。
最后费里尼的《爱情神话》看的是盗版资源,就像当年电影学院经典电影赏析课上放的盗版《罗生门》一样,具有某种幽默感。
隔靴搔痒无病呻吟,还有,找个穆斯林冒充意大利人,当观众是眼瞎?
观看的时候,笑的神经的确有被调动,也呈现了近几年华语电影里松弛有加的人物形象,已算是相当奢侈的创作。但这种趣味性和地域的关系有多大,是存疑的。就像国际学校、混血儿、懂得Jimmy Choo的小皮匠……这些符号在多大程度上构成上海的特质,也是需要被讨论的。法租界成为一个容器,承载人们对城市的想象,在电影框架内构成一个过于简化却行之有效的逻辑。
开场给几个人物都加了前史,但后面这些设定哪儿去了?人物塑造不扎实,悬浮空中,与现实脱轨。中年人的爱情这个题材很好,可惜导演没有深入观察上海也没有深入调研中年人的情感生活。沪语对白只是个噱头,作为上海人没有看到沪语梗,也没看到俚语等地方特色的元素,换成普通话也是一样的效果。
对我来说就是五颗星,全程日常,却没有一句废话。每个人物都那么鲜活,笑中带泪。
若你问什么是爱情神话,辛苦做好了一桌子的菜等人落座,辛苦办了的画展目的不是画的人,不觉得白辛苦,没有回答。
不是爱情神话,是上海神话,是这个城市最好的一面,最温柔的一面,最有希望的一面。
瑕已掩瑜。有那么些特别和亮点,比如说有关“谁是主角”这个问题其实我挺喜欢的。但是整体来说,整部电影的“姿态”让人特别难受,有一种骨子里的骄傲在睥睨影迷,cue费里尼的方式一点也不高明,更谈不上致敬了,整个本子都是点状而非线性的,都是散落的梗而不是连贯的递进,从很多段落能感受到导演的“野心”和“品味”,也穿插了不少热闹的段子,但是,到底在表达什么呢?或者说,自己的表达有多少呢?姿态是一种表达吗?
打不出来星就挺好的很巧妙有点浪漫也很好笑但是底色一点喜欢不起来那种人到中年的俗气的必然性就。无法消化一点没意思甚至有点腻心〇
但都没有关系,作为一部中产爱情小品堪称完美。况且人物够鲜活,意义和感受就自然产生了。
轻巧,温馨,无害。大都会里什么都有:男人女人混血人,像男的的女人和像女的的男人,要啥有啥,一应俱全。虚化的背景,柔化的前景,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一个个儿好像是真人,但又好像不是。赵丽蓉怎么说的来着?白里透着红啊,红里透着黑。黑不溜秋,绿了吧唧儿,蓝哇哇儿地,紫不溜湫,粉嘟嘟儿地透着那个美。也许该去贺岁?也许不该。
出乎意料,居然真的能在过俗和装逼之间找到了一个平衡点,把上海小男人的中年危机拍的趣味盎然,无奈和心酸都很克制但又能传递到位,台词写的尤其好,确实有《繁花》的味道了。影片里的上海不是现在的大上海,而是上海人的小上海,没有高楼大厦,只有小街小巷小弄堂里的咖啡馆和家务事,确实精致。几个主演演技都了得,除了唯一拉胯的黄明昊。
爱情的“神话”,如果仅仅是爱情开始那一段的新鲜劲儿和甜蜜,而不是爱情延续本身的困境,那恐怕不管拍什么年纪的人,都只是爱情的“空话”,不过也就像这部电影中的上海,是那种游客的新鲜劲儿和甜蜜的上海,不是真正的上海。但电影的问题就是,要用空话、新鲜劲儿和甜蜜,来否定和掩盖真正的东西。
电影的长处是有目共睹的,赞誉之词不再赘述。如果说Shanghai as a spectacle、看角色们的法租界生活如同看西洋景这点上我能得过且过不提问题,那性别角色部分我实在是忍不住要放厥词了。这部电影和《爱很美味》的共同问题在于,里面的男性角色都是假人、工具人、主创捏出来的模范男人偶男榜样、为了传达和反射主创的女性主义思想的背景板。女的在文艺作品里被工具化千百年了,工具化一下男的有何不行?当然行,但女角色跟男假人发生互动时他们的关系也会被感染certain degree of fakeness. 避重就轻虚假悬浮并不是我最想看到的女性主义创作。但问题来了,我们的商业影视剧市场在性别议题这块可以容纳杨笠式的“我喜欢男的我脑子有病”式自嘲吗?邵艺辉一个女导演能把男的如实拍成丑角而不被网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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