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尚秀的电影越看越美妙,洪绝对是当今最富有精力和创造力的导演了,这一年一个本子的创作精力属实太牛了。本片又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洪尚秀电影风格,那为什么我们还没看腻呢?因为即使手法相似,每一次的人物关系、对方内容都是不同的,加上洪在电影里关于现实自我的影射和作者的二重性叠加,电影的韵味更加曼妙。一次拜访开始画了一个圈,把所有人归纳在一起,女作家和女演员之间亲密、疏远的情感关系而诞生一部电影,最后的彩色片段真的是爱意满满。这部电影里洪尚秀写人物关系的功力太厉害,偶遇的导演、书店的故人、喝酒的诗人每一次偶遇都很精彩。从起初对洪电影的无感,觉得简单、无聊到如今着迷、享受,愈发期待每年一次的洪尚秀小品了。
简单巧妙、轻盈舒服。无论再怎么做减法,对白依然是洪常秀最有魔力的部分,而他对「电影」本身越来越淡然,反而越来越让人喜欢。
导演夹带私货已经没有上限了,敏后表演最松弛的一次。虽然我还是不怎么喜欢,但是能看敏后和一众熟悉的演员们每年尬聊一次,就已经很好。
just一些导演自己的爱的表达 感谢豆友的翻译
固定变焦中景镜语不变,精致的文本互文性不改,流变的是他们俩投射出的爱意更深了,连烈人的烧酒都变成宜人的马格利米酒了。
姐姐太美了,姐姐就算演公园一棵树,也会美到闪闪发光。
洪常秀的电影有两大法宝:一、在因巧妙地虚构因而又变得真实的日常生活的对话中,真挚地表达自己的创作哲理;二、全方位无死角地呈现给观众金敏喜的美以及对她的爱,如同荣耀一般。故此,结合现实,可做推论:电影是一门具有自反品质与魅力的艺术。
现在这部电影和《独自在海边的夜晚》、《出逃的女人》成为我心中洪氏电影前三名,导演真的很爱金敏喜,结尾的彩色部分能感受到这种爱意要溢出来了
金敏喜这样比小姐里漂亮多啦!片子很好看啊!很客套吗?为什么我们总要怀疑别人的好意呢?到底谁更邪恶谁更虚伪呢?最后彩色有点难受,谁都想彩色一下……
是不需要任何介质就能进入的,舍弃了视觉元素的表面构造之后,文本和结构也不再重要,从黑白到彩色再回到黑白暗合了现实和影像的冲击,都在一念之间。好久以前就在说,永远是爱人的镜头最能捕捉到好看的脸,印象里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洪,这注定是一部会被每个人赋予私人意义的电影,是我的冬日动物园了
7/10
我是真的被突如其来的电影本身给齁住了。还是更喜欢洪尚秀绵里藏针的人物对话,不合时宜发言却不自知的男人,将其拉走的女人、转头假装要加酒不接茬的女人。超高对比度的黑白画面,白色字幕隐身一半,不知道这又是什么特殊的粗糙美学。
洪常秀的电影都是为他自己拍的。但观众们却都能从中找到自己。就像“瓶颈”是这部电影的灵感来源和主题,而我们看完这部电影才会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柏林电影节 一个想法,这种尴尬而断断续续磕磕绊绊没啥point的对话才是真实生活里的对话
艺术家们都是可爱的人呀,无论是小说家,还是摄影师,导演,诗人,演员,在平凡的点滴中发现和谱写诗意的篇章,这是艺术家的动人之处。虽然依旧有洪常秀偏爱的小资文艺情调,但这一部却更加自然,包容,坦然和接纳,岁月在胶片轻轻划过留痕,洪常秀的创作也开始从文艺青年们对生活平庸的无聊趣味和无病呻吟慢慢开始走向了一种对于自我生命力柔和的接纳与含苞开放。时光如水,依靠奇思妙想,乍现灵光生存的艺术家要面对生活苟且本身,无论是沉醉于物质世界想获得成就的导演,还是在自我身份受限中不甘拘泥于此因此来回走动寻找盎然的小说家,还是甘愿隐于世,不愿再委屈将就这物质现实的艺术家夫妇和书店女主人,都在以一种舒展的态度面对生命本身。两个电影文本互文好棒!看到金敏喜俏皮害羞望向镜头向导演说我爱你,真的被融化了
偷偷从别人碗里舀一勺吃,反复模拟某句话的手语,醉酒后在餐桌上换个睡觉的姿势,在没有人的走廊里摆出酷的样子,摆弄花草与叶,相比洪的创作理念,还是这些平凡的肢体动作更具影像的余味。
为随手纪录的生活瞬间创作一整部电影,有什么能比此种创作层级的颠覆更动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自然了反倒显得虚,依然不太能接受洪尚秀式尬聊,人物和环境脱离,就算掏心掏肺也让我觉得有所保留,无法接近。小说家的创作焦虑,因为把微小的事写得很夸张而产生自我怀疑,借由不断与一些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相遇来倾诉,文本看不出亮点,所以电影到底需不需要情节呢?
“偶然”与“想象”!这一部洪将观众视点置于更高的上帝角度,让必然先于偶然存于观者认知,却又反向迸发出胜于单纯偶然的魅力,于是我们看到:金敏喜与小说家的见面是出于小说家通过镜头观察的偶然前提下时空与物件(导演夫妇)缺一不可而造成的必然,而当两人吃饭时洪将敏喜的电话内容公开给观众,这时观众与敏喜的角色融合,在局外的小说家即将迎来一个归于电影开始的偶然,于是电影结构回到开始,直至敏喜入睡而跳入另一个亦虚亦实的“想象”时空,一直延伸到最后轻盈浪漫的短片,以纪录视角模糊电影与真实,洪在镜头后与敏喜示爱,这一次是置于面前公开的,对比小说家第一次高空视角的隐藏,不得不想小说家就是洪现阶段的自我指涉,而电影就是镜头前后共同创造的真实。
让所有高度戏剧化的电影叙事消解于庸常极简的日常对话,早已忽略观者的感受,他们只是沉浸在喜欢的艺术创作方式中顺带炫耀羡煞旁人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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