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smap没解散 我们会不会不分手?”
首映當天,日本朋友帶我去看,放映結束之後,全場的人都鼓起了掌。有些人在偷偷地抹著眼淚。要如何打開AT field,對於個人與自己都是挺重要的吧。真嗣的父親在最後電車上的回憶,還想再感受一下啊。 而少年不想成為英雄或者聖人,只想要愛與被愛。
再次感叹,TV版和《真心为你》是伟大的艺术品,甚至他自己都无法复刻,而重启的剧场版,更像是商品。
就明明觉得节奏太过明快,父子对打有点搞笑,一一告别都太敷衍,等等…眼泪却是止不住。可能这真的是我们一代人该做的告别和远望,再见总是要说出口的,趁还有时间,好好的道个别吧。
再见了,所有的EVA
我看完了,好牛逼,直到30min前我还想爹怎么老赢,爹怎么又赢了,爹是ccp吗搞那么多破事死那么多人,自己脑浆爆裂还说赢。
不谈情怀的说,《终》太迎合世俗的感受,大场面、大团圆、大段独白,前两个小时虽然舒服,但的确是太烂俗了,和之前的作品完全不搭调,一定程度上打了老粉丝的脸(虽然大家还是会给痞子辩护)。最后半个小时的蒙太奇、线稿、精神污染现实场景,算是找回了一点上世纪的感觉,但信息量过大,已经塞不下了,使得结局明显机械降神,源堂也比二十年前更像巨婴小丑。总的来说,痞子还是那么不负责任,以前报复观众还有点仪式感,现在是脑子都不愿意动了。新剧场版里面,最好的还是《破》。
热恋中觉得有情人饮水饱的恋人,热恋过后总是爱着爱着就散了。电影没有想象的好看,编剧犯了明明有事可以沟通,却非要对方猜猜猜的臭毛病,整体看下来略显矫情。
此为非理性评分。就很难形容这种愤怒的感觉。我不是反对HE或者反对角色成长什么的。只是曾经从最初那些愤怒和反抗(哪怕是消极反抗、自毁式反抗、共沉沦式反抗)当中获得过那么一点点支撑,撑到现在,我还没低头呢,至少没完全低头呢,你倒是先低了?可能当初那种愤怒,那种往哪里撞都铁板一块的绝望不适合现在这代人了,也不适合现在年纪大了日子舒服了心态平和了的痞子,大家可能还挺享受躺着看一些美好的故事的。那就这样吧。是我不配。
这么多年,最后一部更像是一个告别吧,片子拍得更直白了,制作水准更高了(但3渲2的镜头真的出戏)
加上情感分也就及格吧。充满了伪装的晦涩和直白的俗套。尤其是绫波丽逢人就问:生活/爱/工作是什么?就好像导演在提醒观众,咱只是个动画片,你们别指望我把大道理藏起来讲哦。碇源堂就更不用说了,堪称日式主题升华的耻辱。
“你为我做的那盒午餐便当非常好吃,我想当时我喜欢上了你,但我比你更早成长为了一个大人。”
当庵野秀明不再当谜语人,哈姆雷特也只剩一个答案。关于cp描写,没必要把明日香和龙套的描写归结为爱情,也没必要把真希波与真嗣的描写归结为爱情,存在一定的留白也是庵野的温柔了。留白以外,至少明日香的“我曾喜欢过你”和真嗣的“我也曾喜欢过你”是确实的。如果觉得不好看,请放下自己的自私情绪,再看一次。最后,能够生在见证eva劇終的时代,真好!再见!
6、目前最能接受的解讀是Youtube上的「劍介象徵社會信用」説。劍介是知道明日香14年努力的唯一非戰鬥人員。人沒有父母和愛人,也可以通過社會信用存活。現在的日本和95年的語境已經不一樣,主題也不同。
九年后我看到的是什么?是变形金刚?繁琐的机甲?粗制滥造的3D建模?还是割裂僵硬的动作?EVA美学在哪里?EVA区别于其他家的独特性又在哪里?
前面我还在嘲笑你都14年了怎么还没长大…可是最后看到站台上的真嗣变成成年人的那一刻,我才觉得真是黄粱一梦,醒了。
4:02看完哭成傻逼。以前看EVA因为豪猪理论,因为每个人悲哀的不完整,因为孤独,因为靠近互相伤害,因为爱会产生痛苦,因为懦弱而不敢产生羁绊。没想到EVA会以如此方式结束,结束于新世纪,一个爱而没有伤害的世界。如果老剧场版的补完是接受了痛苦,这次的补完是真正长大了。原来长大是如此温暖。有一天我也会长大。
5 碇源堂你都那么大岁数了…和几个十四岁少年一起解决心结(而且你还是问题最严重的那个…)你好意思吗?
《终》镜像地回到了EVA的开场,第四次冲击的爆发是时间线的退行,驾驶EVA的目的在于摧毁EVA,真嗣必须弑杀掉这个邪恶的父亲,也必须在另一层面上将一切过去的和可能世界的(被不断重启的14岁)影像撤回,在这里,俄狄浦斯的发生来自于父—子权力的倒错,碇源渡开始像他的儿子那样碎碎念与自我沉溺,回到他的电车之中,只有这样,父亲之名才会降临在他的身上。当来自过去的“新世纪”取消了Otaku认为创造的匮乏之后,才真正陷入庵野从未言说的激进与悲剧。
《终》镜像地回到了EVA的开场,第四次冲击的爆发是时间线的退行,驾驶EVA的目的在于摧毁EVA,真嗣必须弑杀掉这个邪恶的父亲,也必须在另一层面上将一切过去的和可能世界的(被不断重启的14岁)影像撤回,在这里,俄狄浦斯的发生来自于父—子权力的倒错,碇源渡开始像他的儿子那样碎碎念与自我沉溺,回到他的电车之中,只有这样,父亲之名才会降临在他的身上。当来自过去的“新世纪”取消了Otaku认为创造的匮乏之后,才真正陷入庵野从未言说的激进与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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