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戛纳节刚结束,获奖片一时看不到,先补个去年的威尼斯的金狮奖获奖片《正发生》,女作家自传体小说改编,写上世纪禁止堕胎时期的女性权利问题。视角一直跟着女主,即时感、现场感的拍摄手法,使叙事结构一气呵成。只是内涵及情感部分单一、薄弱了些。在去年法国本土的电影“凯撒奖”上它只得了个新人女演员奖。
3.5,电影整体故事节奏简明流畅,女主因意外怀孕导致后续生活的一系列混乱与麻烦,从个体的经历揭示了那个年代女性的一些困境与艰难,结尾堕胎的几次还是挺震撼人心,不过不如自己所预想的那般大尺度,也许是因为去年看到威尼斯首映时影评人昏厥的新闻后,期望值有些高了的缘故。总体来说,还是值得一看。
非常强大的把控力,短短的100分钟愣是让观者的心理时间完全跟随9周,每一场戏在演员精准的情绪表现下,或是时代对于个体性的压抑、女性生存环境的刻画,还是落到实处对于女主本人为了赢得自己的未来拼尽全力的呈现让一个一句话就能说完的故事惊心动魄。
浅焦跟拍的代入焦灼感伴随顺时记录的“正发生”,情绪和选择的各个螺丝一直在“拧紧”,他人视线和面孔构成的异样和疼痛感渲染浓烈,多次清洗和自我审视中感受身体的他者性。五六十年代的背景下,伤痛如同女孩课堂分析的诗歌隐喻着更宏观的苦难,但同时也是最现实具体的个人困境,来自学校、医院、同性异性的重重压迫感如影随行。最大的剧透是女主说自己要写书,记录成为转化的微弱可能,成为指向未来的“发生过”的回忆。
实在是无聊至极!电影就像一个口水电影一般!典型的一个大号小品!前一秒埋包袱,下一秒就翻!
不觉得单纯因为题材一样,就可以把《正发生》和《四月三周两天》比,再把后者当作标竿,指出前者所谓的缺失,这又把“男性”当规范给“女性”设限了。在这个男权社会识别压迫机制运作固然重要,但不能忽视女性主体性的重建。多关注女性身体感受女性的疼痛吧,谁说女性的生命体验没有力度不深刻的?
不可能的。男性不可能懂得女性的痛(自然包括熱評上的幾位男性影評人)。
女全程肚子痛的看完,女主自己把铁签插进肚子,真的小腹绞痛。还有,女主被堕胎时,肚子痛到不行。没有男人有这种感受吧。还有在马桶上剪脐带,完全想象不出,女性的命运真的太悲惨了,女人当然有选择是否做母亲的权利,毋庸置疑!
60年代的正发生依然在20年代的今天正发生
有笑有泪,是现在环境下,非常能够让人开心一下的电影。我们,又何尝不是像电影里的人们一样?
(共挡写诗不是爱情是政治,李商隐写诗不是爱情是宦海沉浮怀才不遇)
片尾音乐响起鸡皮疙瘩起一身,在女主自己尝试引产自戳那里,是我唯一一部无法强忍自己直视下去必须要按下暂停的电影。虽然这关于那个隐秘时代的女性剧痛,对一个共情痛苦能力max的人来说,当下共情到的那种痛苦让我愿意一辈子做个处女,就这么老死下去,对我来说肌肤之渴一直要比性来的大得多。而即便现代有很多新医疗手段可以解决女性面临的这个巨大难题,但风险依旧无处不在,而这种风险对我来说实在太令人窒息。在马桶下脐带垂下来的画面太有警醒和冲击力,忍不住截图,虽然这看起来有些血腥变态,但我想正是这样的隐秘剧痛让这部电影成功了。认为全世界人类都有必要看到这部电影,有必要将它得到推广。昨天刚看完波伏娃的记录片,正好在讲法国这群女性在争取堕胎合法的这段1960年的历史,女主经历这次死去活来以后决定要写书,太无缝衔接了。
“我得了一种病,一种只会攻击女性的病,一种把女性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节奏始终很稳。第一人称视角加大量半身以上特写非常高效精炼。
有一件事情需要明确,无子宫者没有资格去控制女性的子宫,而捍卫堕胎本质上就是对生命权的捍卫🙏
简单,直白,有力。
题材好,拍得差,拍得是个什么?连流水账都不算上,以正向时间为序,一个接一个的单调场景像是在逛片场;看完整部电影,愣是还不了解主人公是一个怎样的女生,只是像个遥控人一样被导演操纵,很迷惑。所以明明是个很尖锐的、可以向时代发声问责的题材,拍出来就是像哆啦A梦中大雄的表情包语句一样——「你把大家叫出来就是为了这事啊」。不否认三大电影节的含金量,但是否认这部金狮子。
高高扬起头颅
5.5/10.0。有必要借这部来给2021我所看的“女性/女权/平权”题材的电影做个总结了。相比较后现代解构导向的《钛》、略带迷失情绪的《世界上最糟糕的人》,这部电影的技法就中庸了很多,以电视编导风的跟拍大光圈镜头为主,尺度在法国电影中并不算大,强调临场感,意图在生理和心理上双重刺激观众。不过本作的文本是最传统的,也是接近表层的现实议题的:关于不负责任的男人和禁锢女性的生育,顺带提及了那个年代萨特和波伏娃的思潮。然而,几十年过去,对父权的后现代解构朝着愈发“矫枉过正”的方向发展。我赞同任何性质的运动都必须得“过”,这条道路通向何方,依然有待人类文明冷静审慎的观察。
“一种只有女人会感染,会把她变成家庭主妇的病。”女主的痛苦逐步加剧,直至撕心裂肺,幸运的是最后是“流产”而不是“堕胎”。但令人难过的是,这不仅仅发生在六十年代的法国,也存在于六十年后的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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