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洪式元电影。神奇的情感套嵌,现实中洪常秀爱的金敏喜,电影里小说家钟意的金敏喜,戏中戏里彩色笑靥的金敏喜。时间是否是才华枯竭始作俑者,而创作的原动力又是什么?小说家在内心不断诘问。尴尬的套话快要漫过额头,庸人的语境永远找不出答案,她敷衍着。与演员不期而遇,她身披光彩,灵光连串,捍卫她比宣示自己更自然而然。两人之间的惺惺相惜,更像赢回了一种笃定的自我认同,内心富矿也就足以继续勇敢发掘,但心底被过往镂空的地方,终究难填。
小说家的电影——李沧东;小说家的电影——彭浩翔;小说家的电影——徐浩峰。
有点意思的小品,感觉比起之前的话痨作品,这部更细腻了些,两位女强人的邂逅之源吧
非常私人化的电影,借电影讲电影,讲两人的关系,到最后的彩色画面和表白都有点把我感动到了,金敏喜在洪常秀的镜头下显得非常温柔又可爱,两人这是在电影里结婚了啊,唉,虽然感动但心情还是有点复杂😅。
洪导再一部借characters之口表达自己想说的一切,这部更甚,从拍电影心路历程到生活观,再到大家围在一起对着金敏喜创作,明赞她的纯真,暗赞她是灵感之源…以及那个从未露面的金敏喜的丈夫…最后干脆直接凝视摄像机互道爱意,太不像个正经导演了!但是最后还是被满是爱意的镜头打动哭了!讨厌~( ´•︵•` )~
—真可惜,它很好看的
因为太典了,所以适合想喊口号的时候。其他真的不愿再说……彻底见识到把电影完全拍成private game会形成怎样的风格。(episode:跟我妈一起看的,没想到她对扯蛋流的接受度意外地特别高/但结尾阵亡于理解这俩人和电影和电影里的电影是什么关系)
就是一群人互相围着各种话题聊了一个半小时,几乎没有情节的起伏,摄影机也基本上没有动过几次。感觉洪导的想法挺有趣的,拍的应该是他和金敏喜的日常状态。又觉得他这样拍的真的对观众很极端,极具私人性。也算是很特别的观影体验了,看几个人从头说到尾,自己也深深陷进这样的影像中了。
元宇宙电影,除去结尾基本上都是一场一镜,老洪玩结构的方式已经见怪不怪了。真正的偶然与想象,平凡日子注定不平凡的一天,一场次次偶然见到了认识的所有人,看似模糊、尬聊的话题则是想象(文本)的延伸,而围绕着酒桌的言谈才是最真实的自我表达。敏后登场仿佛带着滤镜,一颦一笑都美不胜收,结尾短片中的婚礼进行曲直接夹杂私货,捧花相互表白,黑白影像变回彩色,老洪这也太宠了吧!!!但片尾的彩蛋又把观众拉回现实。
我好像看懂了,又好像没有。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喜欢。
真的很喜欢洪尚秀眼里的金喜善,那种爱意和他们俩对于周遭的态度,总是能让你莞尔,这种情感加上电影中意外邂逅的相遇,促成的故事。一种随性的松弛感。
接着《在你面前》而来的这部“小说家”的电影(那么究竟是Novelist还是Auteur呢?是小说家俊熙还是洪自己呢?)就好像是对于之前“支离破碎”的李慧英所扮演的另一个veteran角色的补救;cast到如今这组演员的浑然天成已经超过了评论能够作出的评论;徐永嬅姐姐胖了好可爱!
最后一幕黑白转彩色,最后的我爱你表白,把整个片子一下子哄了起来,太牛逼了,“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金敏喜是我眼中最美的女人”
中间有好些年洪常秀都不怎么拍黑白片了,这几年又开始了。全片大概也就二三十个镜头,基本上是几分钟的长镜头居多,有两个十分钟以上的长镜头,还有一个超长距离的zoom in。印象中这大概是第二部没有烧酒出现的洪常秀,甚至烟也不怎么抽了,情欲也没有了。这他妈的都是爱情搞的鬼啊,洪常秀跟金珉禧简直是绝配。
像一本私人生活日记,寻常日子里的人与事物,在艺术家的眼中,都变成了可以言说的东西。这种意味很美,有些零碎,但很美,就像出门时,看到小区门口的树照耀在阳光中,满眼的绿色,门卫大爷坐在绿荫下、坐在风中,检查着过往人们的出入证和身份验证信息,这一幕也很美,是独独属于这一时期的时光雕刻。李慧英和金敏喜的演绎很有味道,小说家的一举一动都在克制和直抒胸臆之间,而女演员呢,她简直是一个精灵,黑白影像中,她举着野花,笑着往前走,那一幕,云朵都跟着她歌唱吧!
像一本私人生活日记,寻常日子里的人与事物,在艺术家的眼中,都变成了可以言说的东西。这种意味很美,有些零碎,但很美,就像出门时,看到小区门口的树照耀在阳光中,满眼的绿色,门卫大爷坐在绿荫下、坐在风中,检查着过往人们的出入证和身份验证信息,这一幕也很美,是独独属于这一时期的时光雕刻。李慧英和金敏喜的演绎很有味道,小说家的一举一动都在克制和直抒胸臆之间,而女演员呢,她简直是一个精灵,黑白影像中,她举着野花,笑着往前走,那一幕,云朵都跟着她歌唱吧!
老洪头的电影不必多说就俩字好看。可是他真的越来越过分了,以前还是拍敏喜的同时顺便表达一些自我,到这一部甚至完全没了自我,就是单纯想示爱以及炫耀wuli敏喜!重点是还拿了奖!好过分!好嫉妒!!
几乎每一场戏,我都会不自觉的“站”到 洪常秀的“位置”想,洪常秀在“想”什么。
艺术生命仿佛从高塔上的推镜之处得到延伸,在一个“窥见”的视角得到创作的灵感,以半封闭式人际结构包裹的叙事半圆,最终以小说家的逃遁逸出收尾,生命和情感的力量注入进一个「彩色」的世界——由此,我们从怨怼的黑白进入欢笑的光彩;因此,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小说家」即是本片创作者的投注体,他发现了她,打动了她,拍摄了她,最终共同完成一个观众并不能窥见全貌的“故事”——而且或许本身并无故事性可言(亦祛除了以往更复杂的结构),而是从虚构情境中生发出真实,这才是他们共同的目标。
—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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