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上下五千年,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故事都拍不出来?
亦师亦友,虽然有些转折比较刻意,仍不失为年度佳品。
和电影《柳如是》中对钱谦益的刻画很像,晚明的文人和满清时代朝鲜文人的价值追求近乎重合,大概这就是儒文化圈的影响力?其实最近越发迷恋儒家文化浸润中的知识分子的精神追求。我一直以为,这种追求是在通过一种内敛、克制的方式来完成在一个并不通达显明的世道对自己存在价值的保护。虽然我不是什么知识分子,但我认为这种文化对我是有用的,对每一个企图在某种社会环境下诚实活下去的人都是有用了。它和西方的自由、存在主义在我这里奇妙地相通了。它们将会是支撑我一生的宝贵财富。
我还以为是“鱼类菜谱”呢,其实是海洋生物百科全书。朝鲜王朝后期文臣丁若铨因信奉天主教被流放至黑山岛,渐与岛民昌大形成亦师亦友的关系。丁若铨被流放14年后死于黑山岛,死前终于写完《兹山鱼谱》。丁若铨教昌大学文认字,昌大教丁若铨认识了解各种海洋生物。昌大学成后与丁若铨的理念产生分歧,丁若铨早已看透政治,而昌大却觉得唯有当官才能报效国家。师徒二人分道扬镳后,昌大当官受到打击,而丁若铨却坚持着完成了他的著作。现在来看丁若铨的思想还是比较先进的,可惜生不逢时,能够潜心专研写书也是他心态好的一种表现。两百年过去,多大的官都早已作古,唯有书本流传了下来。黑白画面,说话也文绉绉,没想到这部电影还挺好看的,有不错的趣味性。
儒道之辨,东西之分,秉承传统与开眼看世界,庙堂之高的坚守与江湖之远的随遇而安,尽管有些情节还是过于戏剧化而缺少了克制的力量,但能把这些厚重的主题拍得如此隽永而毫不生硬,让人不得不叫一声好。“如鹤一般活着固然好,但像就算沽满了泥水和污水也来者不拒的兹山一样,做一个黑色的无名之人,也应该是有意义的吧。”
算是不错的韩国历史片了,虽然仍有流水账的嫌疑
人世令人失望,能容纳我们的是自然之爱、万物本身具有的奇迹,它们存在就是美妙的,好奇心、考据与纪录,博物学是爱世界的畸零人永远的家。(这倒不是电影的重点。)在一开始,老师不也是把昌大看作假想敌吗。
中华上下五千年,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故事都拍不出来?
虽是古装,却很现代。李濬益真的每每能选到一个特别好的人物,找到一个特别好的切入点和角度,《兹山鱼谱》自不例外。以东西之争切入,继而来到社会阶层问题,最后殊途同归地来到政治结构的批判和对人人生来平等的终极诉求,结构之清晰、内容之完整、逻辑之严谨令人击节。步子跨太大了就扯着裆,丁若铨的虚无与失败,也无疑昭示一种圣贤的必然结局,恰如孔子或耶稣,兹山鱼谱或许就是他的论语抑或圣经吧。
李濬益太适合拍这种关于儒学反思的电影,节奏的把握、构图的巧妙,方寸间,见天、见地、见人;与《思悼》聚焦于儒家父父子子君君臣臣不同,《兹山鱼谱》更多是文化与文化、文化与信仰、信仰与信仰的冲撞,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怠,学海本无涯,知识又何来贵贱之分;而教化本该是为民开智,却最终成了政权的无形之刃。若世间不能按所学而活,不如顺性格而活,可无论走哪条路,都该“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P.S.薛景求和卞耀汉不愧双双提名。
更愿意研究通透明净的海洋生物。
对韩片真的提不起兴趣来,被好评的古韵、古意吸引,看完觉得太过于差强人意,还是心中对韩片讨厌的那些点,至于对韩国人拍出了文人被贬的意境而羡慕也是大可不必,可能还不如很多内地的电视剧作品表达的好,而且这毕竟也是韩国历史上的人物和历史有啥好比对的呢,人又不是虚构了一个类似李白、苏轼的人物让人觉得生硬,人家拍出了自己对历史的解读和风味,和你自己拍不出来被别人拍了不是一回事,请不要生硬碰瓷。电影拍的十分工整,但个人依然不喜欢韩影那些有些刻意的表演和情节。
就按照自己的本性来活。
士大夫的出世入世,变革环境下个人的命运和前途,这些宏达的议题在如此小的一个故事里得到了很好的讨论。如此从容不迫去叙述宏达的主题,以小见大一直是李濬益擅长的手法。最后昌大阅读丁若铨遗言的戏不动声色间把我给看哭了,难受。
挺久前看的啦,当时忘记写了,也就一直耽搁了下来。很优秀的片子,李濬益在商业和艺术上达成了相当好的平衡。片子有起伏,有笑点,有冲突,结尾的自宫冲击巨大;又有儒家,有宗教,有官场,用黑白拍出天地壮阔。美中不足的是官场的内容特别像把现代的韩国政治片塞回古代的框架,当然也可以说,千百年过去,权力的黑暗从未变化。
居然是这样的题材和故事……惊喜,就好像在这种浮躁的时代里居然还有王维在写诗,这样的一位智者,在不属于他的时代里,是沧海一粟,也是浩瀚天地。
4.5/5 摄影审美极好,水墨山水。故事内核也有闪光点,亦值得我们思考。几位演员挑的也都不错。唯一的问题是套路化的剧本。
官场黑暗,不如闲云野鹤,但平民又怎能不受压迫的生活呢?不知道为什么一定用黑白色。感觉只有结尾的书信比较出彩,其他部分平平无奇。
若不能按照所学的来生活,就得按照自己的性格来活……
对于在体制内看到黑暗,对人性失望,初心泯灭的描绘从来不会过时。在极端恶劣的生存环境中,还有平常百姓所熟知,但上流阶级无法体验的新鲜美味。西学和朱子并不冲突,佛儒和科技也不是完全对立的关系,它们可以是并肩而行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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