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更高层级的人享受资源,下面的人就只能被碾压,这样的变态环境到今天也还存在?只是主角的表现还配不上那么博大的胸怀——若是想消除阶级分化,一开始就不应该对那个年轻人出言傲慢;若是心怀天地万物,就应该在言语上有所表达,而不只是落在纸面上。其实人如雪泥鸿爪,流放有时又何尝不是一种旅行?
这些都是主旋律、正能量啊,妥妥的文化自信。
古代文人被贬黜的生活,科技进步对封建生活的冲击,儒学思想与自由主义的碰撞,学什么与为何而学的思考,以鱼寓人生,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是师徒两人理想与信仰覆灭又重建的过程,丁若铨在写书中死去,昌大则看清官场现实后重回黑山,也是另一种圆满。黑白质感的摄影挺合全片的气质,但结尾的那几段回忆反而有点掉价,韩国人对诗还自带解释,也削弱了诗本身的韵味。8.1
前半部几乎可以作为「苏轼儋州流放记」代餐,几乎平替!后半部男猪带领男二真潜心考察研究海岛生物百科,这倒像是「如果流放到儋州的人从苏轼换成苏颂会怎样」的AU了【然而转念一想,苏颂这样的大科学家根本不会被流放呀,人家正大光明拿着郭嘉经费在朝廷做天文仪器呀!】其实男猪虽然口口声声反对朱子性理学,但他在逆境中坚持「格物致知」倒也挺得朱子真传的。只不过看不过去的是,济世的理念和预设的崇高感似乎仅能在长幼男人身上传帮带,男人再怎么梦想「天下无王,不分贵贱」,他永远不会把平等的目光从广袤的宇宙苍生收回来,投到眼前的老婆女儿身上。东亚三国反儒反皇权的电影里女性是失声的,你反个XX
其实讲到西学东渐,洋学中用,讲新旧文化的对撞,讲士大夫知识阶层的知识体系的冲突,讲基督教和儒教的冲突,等等,总之这是电影一个比较有意思的选题,有太多可以讲的东西。但是这部电影,很多东西都是靠演员的台词讲出来的,而不是演出来的,这是缺点。说实话,电影还可以再深刻一点,能探讨的东西还可以再全面一些。一部电影用2个小时确实难以在有限的时间内讲太多东西。
5/10。正剧喜剧化,想到同样黑白摄影的《影》,我更喜欢张艺谋那种装模作样范,并且这部的视听完全是古早电视剧水平。我已经脑补到邓超搭档陈道明拍一部中国师生情金鸡八项提名了。
各有所长,互为师长。壮阔的景象,潮水的声音,鲜活的生命。落脚到,我可以怎么活。好电影。
东亚古装剧的天花板,看到几句诗句和劝导都觉得莫名感动,思想的力量是多么重要,有的人去政局里搅弄风云,有的人则退于江湖仰望星空,任何时代都有理想主义,我们不一定都要主动去让时代碾碎。薛景求就不说了,卞约汉的表演真是令人叹服。
人之有限事之无奈,贬谪不可归,苛政猛于虎。唯春花秋月山水苍翠大海无言。
看着影片中的人物探讨孔子,还用各种诗句交流,我真的很惭愧这样题材的电影为什么不是我们国家拍出来的。。。ps:定格在远处兹山的画面由黑白转为彩色让这部电影多了一丝暖人心的温度。
中国其实这样的题材也是无数。反正韩国人拍也一样,抛开民族国家,都是东亚背景,这也是中华文化的反哺。我们还拍不出,是我们被主义搅的一片混乱。里面丁若全与其弟的通信,很有意思。一方面思考儒家文明的理想,对现实政治的监督和批判,而反复朗读的汉文,无不彰显儒家的信仰力量。二丁若全的鱼谱,又内含试图打通东西走向现代的启蒙之路。电影简单化的就是描绘官家,苛政猛于虎,酷吏加腐败,没有深入利弊。这点我们的大明王朝不比该片弱。
老套的主题,略显匠气,但叙述得很诚恳。在失去方向的时代和纷繁而腐朽的大环境下,一个人如何重新定准,寻回自己的初心,在治学与生活中获得平衡和真谛,是永不过时的话题。
“对于好奇心重的人来说,没有比陌生的地方更好的地儿了。”这部电影对于有理想和信仰、爱学习的东亚观众来说,其实很有启发。丁若铨和昌大这对师生,一个为志趣另一个为功名,在碰撞中,这两位读书人都得到了成长。人各有志,但读书必有收获,见识能改变人如何看待自己的命运,追求本心,才是最重要的。看这部电影会立马能想到苏东坡,以及他被流放到儋州,教出海南高才生的故事。希望中国也有类似这样风格、有能力的导演去拍一拍苏东坡。
同为东亚文化。在这部剧中确实存在很大差异。而我自己在平壤博物馆感受几百年书画,虽同文,也感受到差异!
视听上拍出了文人故事的范儿,无奈故事本身(对中国观众来讲)没什么新意,结尾跟《思悼》的问题一样,弄得太满以至于略显刻意,不过总体还是不错的
或许导演也是某种意义上的丁若铨,感谢他拍出这么一部纯粹历史传记电影
真神奇啊,文学性真喜欢。黑白质感也喜欢。虽然韩国电影的几种老毛病还有,但已经是看完有余味的作品了。
一个流放,一个入仕——在两条相向而行的相交线上,达成对求知思辨的颂扬、对封建官僚的批判、对东西于我的探寻。影片的处理也基于这个杂糅的调性:影像上黑白调色,直到结尾处一只鸟、一片海才点缀、挥洒出一抹蓝;故事上又颇多情节剧式的桥段+配乐(再加上可居婶颇像林美秀,总以为自己在看《健忘村》),严肃活泼。
如今难得一见的黑白历史电影,黑白更能衬托出那段历史的厚重感。丁若荃和张昌大亦师亦友,虽理念不通而分离,但那份十四年生活学习的情谊仍在。昌大从想为国为民而做官到最后回到慈山,返璞归真,深得老师丁若荃对待世界和自我的精神。
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东亚文化圈」:匠气,师徒,家庭,教育,知识分子对国家的无奈。就算不能“知其不可而为之”,至少可以“我们无法成为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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